
《十五个黄昏》by殊娓
文案:
娇俏可爱女大学生VS温柔谦和邻家哥哥,暗恋成真,双向奔赴,慢热甜宠风!殊娓大大的新文,我发现这种青春酸涩小甜文真的是作者的舒适区,很甜很温馨的一篇,特别喜欢作者的文字,有种淡淡的温柔的浪漫,篇幅也不长,特别适合睡前读物哦。
女主高中时曾因父亲工作调动,转学到了男主所在的城市,和男主成为同学、邻居,两人算是青梅竹马。当时初来乍到的女主一度感到孤独又迷茫,彼时,男主和发小走进了她的生活,三人组成铁三角友情小组,女主和他们一起度过了美好的青春时光,男女主两家的长辈关系也很好。在学校生活里,男主对女主格外照顾,两人在相处中,慢慢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,只是那时,两人都年少懵懂,对这份悄然滋生的感情并未完全察觉,后来女主又因为父母工作调整转回老家完成高中学业,两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。
故事开篇是男主陪母亲到女主父母出差的城市办事,两人再次相遇,彼时男主家中遭遇变故,因为父亲出轨导致家庭破碎,女主想安慰男主,就邀请男主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游轮旅行。不过女主疏忽地没注意到半价活动仅限共用双人房间的游客,所以俩人愣是只订上一间标间,就这么开始了一趟又特别又暧昧的旅程。登上游轮后,两人独特浪漫的旅程也正式开启。他们会一同在甲板上喂海鸥,看海鸥在天空中自由翱翔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到处都是青春洋溢的气息;会一起在游轮的餐厅享受美食,分享彼此的喜好与趣事,眼神交汇间满是温柔。在这个封闭又浪漫的游轮空间里,两人的互动愈发频繁,感情也在悄然升温。
随着旅行的推进,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愈发浓烈,不过他们都误以为对方有其他心仪对象,于是在小心翼翼中,各自吃着彼此的飞醋。女主其实是怕自己表白后两人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,男主呢是一直以为女主喜欢别人,期间男主看着失魂落魄的女主,还一度“好心”提醒女主放弃那个“渣男”,让女主试着喜欢他,哈哈,殊不知,他所谓的那个“渣男”正是他自己。两小只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试探,最后还是男主克制不住,女主醉酒,男主吻了上去,这一刻所有担忧,理智,逞强啊,都随着亲吻化为乌有啦。
女主酒醒后,既害羞又尴尬,不知道怎么面对男主,男主坦然告白,说出自己长久以来对女主的喜欢,女主又惊又喜,何其有幸的事,就是发现暗恋的人居然和你一样喜欢着你。之后就是甜甜的恋爱啦,男女主吻了一次,后边就有无数次,两小只每天都想亲亲抱抱,黏糊地不行,女主真的就是那种在爱里长大很纯真的那种,偶尔又很直球,撩得男主不行不行的。但是男主很爱妹宝,两人再怎么亲近,也始终克制住最后一步,搞得女主还以为自己没有魅力,哈哈,男主真的是委屈死了。作者大大把少男少女的爱恋写的好甜,那种朦朦胧胧的暧昧,拉扯感绝了。
到快结尾才知道,其实男主自己早另外订了房间,刚开始就是想逗逗女主,后来却贪恋与她共处一室的时光,直到两人确认关系才坦白真相,不得不说男主有点点小腹黑的嘞!最后两人旅行结束,大大方方告诉两家长辈恋爱的消息,两家长辈本来就很要好,得知两人恋爱更是开心,对于男女主来说,这个夏天注定是特别和幸福的。
很甜很甜的一篇,作者文笔特别细腻,男女主之间那些不经意的关心、吃醋时的小心思,都写得好真实,就像身边会发生的故事,每一步都能让我感受到他们感情的递进,真的是甜到心坎里了,篇幅也不长,但是该有的都有,安利安利啦!!!
小剧场:
程岱川看起来对泳池并不感兴趣,声音也是淡淡的:“要下水?”
阮熹搓了个哑火的响指:“bingo~”
阮熹其实也慌。
录vlog是突发奇想,她没想到程岱川这么快就能回来。
她收起手机,强装镇静,面不改色地从他面前走过去。
在程岱川再一次打电话给客房服务部门要冰块的时候,阮熹迅速走到床边,一把把平铺在单人床上的泳衣捞起来,塞进她的草编包,又往包里装好的毛巾下面藏了藏。
程岱川要挂断电话了!
阮熹以一种间不容息的架势用视线搜寻——
寻到放在行李箱上的渔夫帽,探身,拿过来,盖在草编包上。
做完这一系列动作,她才放心地瞥一眼把听筒放回座机上的程岱川,然后在单人床上坐下,表面若无其事地缓解着某种热燥燥的感觉。
阮熹不会游泳,但以前和老家的朋友们去露天泳池玩过几次水,也会穿分体式泳衣。
谁不想要漂漂亮亮呢?
她自己买过两套泳衣——
一套上装是泡泡袖小吊带,下装是小裙子;另一套,上装是露脐短袖,下装是短裤。
商阿姨送的泳衣样式更好看,阮熹很喜欢,也很愿意穿着它去泳池里玩。
令她感到不好意思的是:
穿着好看的泳衣和有好感的人一起去泳池。
适应适应就会好的吧?
只是当成好朋友相处,应该就不会这样放不开了吧?
只是泳衣而已!
只是和好朋友一起游个泳而已!
阮熹,你有点出息呀!
那可是你的好朋友啊!
不知道游轮目前所在的地点是哪里。
轻爽的海风吹鼓窗帘,再远,能看到几艘渔船停在无边无际的蔚蓝中。
阮熹看着程岱川淡着表情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的动作,问:“洗衣房那边很热么?”
程岱川说:“闷。”
阮熹“哦”了一声,继续看着他。
程岱川没
等冰块送来,仰头喝了两口矿泉水,再看向阮熹:“怎么了?”
阮熹两条又直又白净的腿在奶黄色的裙摆里晃啊晃,脚踝线条好看到勾人,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脚上。
她拍拍身边的帽子和草编包,欢快地说:“等你一起出发啊~”
客房服务部动作很快,挂断电话没两分钟,已经敲响房门。
程岱川很头疼地从阮熹的脚踝上收回视线,去开门,接下工作人员送来的一桶冰。
阮熹也说想喝冰水,拿出玻璃杯:“你有没有需要带着的物品,我包里还有点地方可以放。”
程岱川把冰块倒进玻璃杯里,再倒矿泉水的时候说:“有。”
阮熹伸出手:“给我吧,大么,太大的话可能塞不下......”
程岱川:“......”
刚刚阮熹偷偷去藏泳衣的行径,程岱川其实都看见了。
她绷着表情,带着令人无法忽略的甜香味,像一只被潮水追赶的小螃蟹,步伐匆匆,横着从他身边挤过去......
客房统共才20多平方米,能注意不到?
程岱川大概能猜到阮熹的企图——
担心他闲下来会乱想他家的事,她才打算把所有时间都安排满。
就算不好意思去露天泳池这类地方,也会硬着头皮,拉他去体验游轮上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。
能为朋友做到这样啊?
啊,不对,是好朋友。
他都不知道该不该为此感到开心。
程岱川看阮熹一眼,轻描淡写:“不占地方,泳裤。”
阮熹伸出去的手就悬在空气里,忽然感觉自己有点耳鸣。
耳朵里都是烧开热水的嗡鸣声。
“那好像,是不占地方......”
程岱川摇着头低笑一声,把倒好冰水的玻璃杯放进阮熹掌心:“逗你的。”
阮熹喝了半杯冰水,声音还是小小的:“你的那个......泳裤......”
“我的东西自己带。”
“哦,好。”
出门前,阮熹有过一些类似犹豫的情绪,背着草编包在玄关发呆。
程岱川看出来了:“阮熹。”
“嗯?”
“不想去可以不用勉强。”
“没有,我只是有点......”
程岱川拉了一下阮熹的包带,示意她等等,他走到阮熹面前,弯腰,平视阮熹的眼睛:“和我说说,你在纠结什么?”
阮熹脸颊红扑扑的,眨巴着眼睛:“泳池那边好像没有换衣服的区域......程岱川,你说我们要不要先换好泳装,再穿着浴袍去泳池那边?”
程岱川意外地抬眉:“......啊,也行。”
两个人分别去卫生间换了泳装,穿着浴袍去乘坐电梯。
也遇见过其他去泳池的乘客们。
有人和他们一样,穿浴袍出门;有人在泳装外面披了浴巾;也有人只穿着泳装,大大方方地和同伴说笑......
阮熹拉了拉程岱川的浴袍袖口:“程岱川,还好有你在。”
程岱川顺着阮熹的动作低头,闻到她身上类似四季桂的甜香:“怎么说?”
阮熹弯着眼睛,用目光点了点他们身上的白色浴袍。
她说,游轮上这么多人,要是她自己来,可能会不好意思穿成这样出门。
“有好朋友在身边就是很好啊,是吧?程岱川。”
电梯抵达楼层。
程岱川揉着眉心走出去:“是吧。”
之前的极端天气把大家都憋坏了,这层甲板上的乘客比刚登船那天还要多,说笑声填满每一个角落。
夕阳有些晒。
阮熹找了个没人的躺椅把草编包放下来,手遮在眉骨上转头:“程岱川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先看见程岱川不紧不慢地解开浴袍腰间带子的动作......
浴袍敞开,露出一点点薄肌线条。
她看了眼他据说很硬的腹部,以及......泳裤是黑色的,又慌乱地看向泳池清澈的水波:“不是,你怎么就开始脱了!”
程岱川把浴袍撘在躺椅椅背上,平静地问:“不然呢,我穿浴袍进泳池里泡着?”
“......也是。”
阮熹脑子飞速运转:
这绝对是自己脱掉浴袍的最好时机,在程岱川准备进泳池的时候也跟着做准备。
不然等他先弄完,迈进泳池,肯定会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......
那她肯定会更加紧张。
到时候脸红都是小事,反正有夕阳打掩护,要真是同手同脚走起路来......才是真的丢脸。
阮熹默念着“好朋友好朋友”也把浴袍带子解开,皮肤滚烫地胡乱叠好浴袍,放在草编包旁边,扶着扶手,迈下泳池里的台阶。
池水微微凉,激得阮熹轻轻缩了下肩膀,颈窝那里很明显地凹了一下,搭配精致的锁骨,有小小的性感。
她浑然不觉:“程岱川,你会游泳吧?”
“会一点。”
用程岱川的话来说,商女士对很多娱乐爱好类培训班都特别感兴趣,她自己要研究花花草草,没时间,所以把他送去学了不少。
阮熹还站在泳池边的台阶上,找话题缓解自己的紧张:“你会仰泳么?”
“不会。”
程岱川几乎走到泳池中央,扭头:“你不会?租个泳圈给你?”
阮熹问:“你那边的水很深么?”
“1.5米,再过去是1.8米。”
“有点深,租一个吧。”
程岱川往回走,到阮熹身边:“橘色的?”
阮熹往那边瞧:“橘色和柠檬黄都可以,啊,柠檬黄已经被别人拿走了啊,那还是橘色吧。”
“好。下来前想和我说什么?”
阮熹差点忘了:“哦,我想去买个冰淇淋吃,你要吃冰淇淋还是喝冷饮?”
“冷饮。”
阮熹趟水往那边走:“OK的。”
程岱川问:“自己能过去么?”
阮熹笑笑:“浅水区没事的,还不到一米呢,都是小朋友在玩啊。”
“人多,小心点。”
阮熹握拳:“为好朋友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和工作人员沟通完,程岱川以1.86m的身高站在1.2米的泳池里,臂弯里还勾着亮眼的橙色泳圈。
他靠在泳池边,不顾周围人打量的目光,看向阮熹所在的方向。
阮熹正从1.2米深的水域迈进儿童游戏区域。
游戏区域有小滑梯和泡泡球,小孩子多得像下饺子,泳衣花花绿绿,看得人眼晕。
阮熹躲过几个拍打水花互相泼水的小孩,笑着看他们一眼,又继续往冰淇淋车那边走。
阮熹皮肤白皙,腰线紧致,身上挂满湿淋淋的水珠。
她的泳衣上半身是系带款式的,蝴蝶结系得很规整。
从后颈垂下来两条蝴蝶结带子一直在滴水。
水痕落在她背上,染了落日的橘色调,在光洁背部肌肤上游走......
程岱川不知道阮熹是怎么在自己后颈上把蝴蝶结绑得那么规整的,反正没叫他帮忙。
想到这里。
程岱川的思维顿了一下。
也确实不能让他帮忙吧,他只是好朋友,不是男朋友。
阮熹今天强调了很多次“好朋友”。
程岱川眯起眼睛,感觉被这个称呼给叫出一些火气。
阮熹已经站在冰淇淋车前,在看饮品和冰淇淋的餐牌。
从背影就能看出她在纠结。
程岱川盯着阮熹的背影看了足足两分钟,阮熹才忽然转身,高兴地对他挥手。
她举起的那只手比成OK的手势,同时用口型示意,说她已经选好了。
程岱川看见阮熹又转过身,对冰淇淋车里的工作人员指了指这边。
工作人员点点头,拿了个托盘给她。
她就端着盛满冰淇淋和冷饮的托盘,沿着泳池边沿,慢慢趟水过来。
程岱川走过去,接过托盘。
阮熹有种发现宝
藏的喜悦:“本来只给你点了冷饮的,但这会儿好热呀,冷饮看着不错,我给自己点了一杯不同口味的。哦对了,售货员说冰淇淋可以做成小猫的样子,我给你也点了,你看这个,可爱吧?像艾斯么?”
得,这还起什么火气?
程岱川看着身边笑盈盈的人,无奈道:“艾斯没这么萌。”
“艾斯很萌啊!”
阮熹趴在泳池边吃一口冰淇淋,浓郁的、水果的香甜在唇齿间爆开。
气氛似乎刚刚好?
她咬着买冰淇淋送的小木头勺:“程岱川,其实石超给我打过电话了,那个混......”
毕竟是程岱川的父亲,她叹着气改口,“那个人的事我早就听说过了。”
阮熹一直觉得,那些事提起来会让程岱川感到不舒服,“可是我不提,看你睡眠也还是不太好的样子......”
晕船药的副作用似乎只对阮熹有效。
每次她醒来时,程岱川都已经洗过澡,甚至做过许多其他的事情了。
今天没吃晕船药,那他还能睡着么?
阮熹的心理活动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。
程岱川说:“担心我?”
阮熹拧着眉:“当然担心啊,我陪你聊聊的话,你会好些么?”
程岱川看着阮熹郑重其事的严肃表情:“会吧。”
清澈的池水映着落日的橘色,黄昏的风柔柔地吹皱泳池,又柔柔地滑过他们,往一望无际的更远方拂去。
好像这个世界无比温柔明晰,没有龌龊。
其实不是的。苯文件来自一三九泗九泗六)三一
程岱川说,他读初中时,一家三口去看过一个新开发的楼盘。
那时候程岱川父亲的生意已经很赚钱了,打算换个房子住。
是商女士善解人意地劝说,新楼盘价格虚高,而且做生意也需要资金充裕,不如等一等再买。
程岱川记得那天,商女士在修理一束花型饱满的双色牡丹。
牡丹花没有心机,只是尽情绽放着。
商女士也是一样没有心机,笑容动人地劝:“再说,住久了也舍不得这里,离儿子学校近,我们也和邻居们相处得这么好。”
程岱川在夕阳光里眯了眯眼睛:“同年,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,程光恺还是买了一套新楼盘的房子。”
程光恺应该是那个人的名字。
阮熹脑袋里闪过无数个不好的念头,因为无法理解那个人的无耻,而瞪大眼睛:“该不会......”
程岱川扯了扯嘴角:“啊,他的情人很多。”
情人也分三六九等,需要长期接触的,可能会被带到新楼盘的房子。
一夜情缘的那种呢,就在酒店,免得找上门添麻烦。
阮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她真的是忍了很久很久才勉强忍住难听的话。
她拿起已经融化的猫猫冰淇淋,猛挖一大块,往嘴里炫,恶狠狠地嚼碎里面的巧克力脆。
她竟然还劝过石超别冲动......
啊!后悔!!!
就应该让石超狠狠地揍那个人一顿,最好把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!
冰淇淋根本无法浇灭心头火,火苗越烧越烈,直冲天灵盖。
阮熹怒气值飙升,站在清凉的泳池里,几乎快要憋到自燃。
程岱川却在这个时候伸手过来。
他像是那天凌晨没睡醒时一样,温柔地揉了揉阮熹的头发:“想骂什么,骂就是了。”
“毕竟他......”
“不重要,你别憋坏了。”
阮熹看着程岱川眼底纵容的笑意,忽然什么都骂不出来。
冰淇淋已经化得不成样子,她张了张嘴,眼眶一酸,声音里带了点哭腔:“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,商阿姨她......明明那么好的啊!”
程岱川说:“是啊。”
阮熹摇头:“我不能理解,拥有那么好的家庭为什么还要......”
反而是程岱川在开导阮熹:“别钻牛角尖,我们不需要去理解错误行为的动机。”
“可是程岱川,你别再为那种坏人伤害自己。”
“啊,我有么?”
“不好好睡觉是不行的。”
“这两天睡得还行。”
“那是因为吃了晕船药啊!”
阮熹叨叨了一堆从长辈们那里经常听到的、久而久之累积下来的睡眠不足的坏处,“尤其是睡前,还是不要总想这些吧。”
程岱川看起来挺平静:“没想,刚开始可能有点难以接受,现在......只是对商女士感到抱歉。”
阮熹有点发愣。
商阿姨不是说过幸好有程岱川在吗?不是说过程岱川一直在陪她,连开庭都陪着一起去了吗?
“为什么是你感到抱歉呢......”
程岱川时常感到抱歉。
在过去,程光恺总是以忙于工作的疲惫模样出现在家里。
连程岱川都忽略了,原来家庭里最辛苦的人,是商女士。
商女士做着园林设计师的工作,同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又总是笑容灿烂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。
高中时,商女士曾不慎烫伤了手臂,程岱川放学后,匆匆赶往社区医院——
商女士小臂布满烫伤水泡,又涂了油乎乎的烫伤膏,惨不忍睹,却举着手臂对程岱川笑:“快来看妈妈的花臂,酷不酷?”
想到这些场景,程岱川痛苦地闭了下眼睛。
本来只是不想让阮熹瞎担心,才把程光恺的事拎出来讲讲......
原来,还是会触动情绪啊。
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商女士,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呢?
程岱川希望自己像商女士,爱笑,爱说话,乐观又包容,给被混蛋伤透了心的商女士更多安慰。
但......
程岱川皱眉:“不得不承认,我的性格遗传程光恺更多。”
“这瓶花的配色怎么样”、“这次妈妈的新发型美不美”、“哇,今天天气真不错,我们去吃烧烤怎么样”......
在商女士问这些问题时,他为什么没有给过她更积极些的回应呢?
程岱川自嘲地笑笑:“我真是混蛋啊。”
阮熹猛地摇摇头。
这不对,钻牛角尖的人是程岱川。
虽然接触得不多,但程岱川和那个人绝对不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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